无敌鲨鲨

放出大纲≈不会再写

海之门

我知道很OOC,但是真的快饿死了……还有茸茸的外貌设定是按动画来的,徐徐是漫画,免得哪天消消乐玩着玩着就写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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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空条徐伦闭着眼,意识在柔软的水中浮沉,似乎要透过厚重的肉体向天空摇摇晃晃地飞去。


  周围的声音像是隔着一层海绵一样模糊不清,不知过了多久,她突然意识到自己离开了海底,空气带着巨大的压力向她挤来,简直要把她肺部最后一丝空气拧出去。


  我死了吗?


  安波里欧呢?


  这是首先浮上她心头的两个疑问,但随着眼皮的上移,她不禁张开嘴巴深呼吸以让自己狂跳的心脏稍作缓息。


  眼前是围成一圈的人墙,每个人脸上都带着惊恐与愤怒,不少人死死攥紧电话,身体像在悬崖边上做决定一样僵硬。身上的衣服黏糊糊地贴在皮肤表面,不知来源的水还在沿着刘海往她的脸上肆虐,但空条徐伦瞬间反应到最大的“异常”——她被人用手臂钳住了肩膀,脖子上还在隐隐作痛。


  我这是被绑架了吗?


  徐伦有瞬间愣神,从生死交战的海底来到这不知名,不,应该是机场——她通过特殊的天花板与墙上的标识得出结论——的速度太快,她甚至能听到海水在她的脑子里晃来晃去,脑袋疼得快爆开一般。


  “放开她!”


  突然间的命令使得歹徒的刀子勒紧了徐伦的脖子,歹徒在她身后低吼道:“先放下你的手枪!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可以用手枪做到很多怪物一样的事情,放下然后踢过来!不然这个小鬼就要和我一起下地狱!”


  徐伦感觉到刀刃离她的血管已经十分接近了,她甚至不能再一次吞咽。不过她不停地思考着,“怪物”是否是指替身?是的话就说明绑架自己的只不过是一个普通人,那就好解决了。


  不远处一名带着帽子的青年面色阴沉,徐伦用眼角的余光看到他缓缓地把手枪放在了地板上,并轻轻一踢,手枪打着旋滑到了徐伦与歹徒的眼前。


  “哈哈哈哈!”歹徒迅速弯腰捡起了手枪,并一把将徐伦拦腰抡起,转身便跑,“你们这群孬种根本不配说自己是黑帮!”


  歹徒的动作粗暴非常,徐伦的头疼得更厉害了,甚至连自己什么时候被扔在地上都没发现。


  “班吉拉!你怎么还带了个累赘来?”声音从徐伦的头顶传来,能听出主人已经烦躁不安到了极点,“快杀了她!”


  “妈的,杀了她谁做人质?你以为我怎么从米斯达手下溜走的?”


  “那她现在还有什么用?”


  “嘿嘿,谁说人质只能用一次的?”


  歹徒令人厌恶的话语像条毒蛇般窜进了徐伦的耳朵里,冷得她一个激灵。她暗自想着,再给她三分钟,等她的状态恢复,一定要把这群人从飞机上扔下去,并且告诉他们像他们这种渣滓只能活一次。


  突然,一阵轰鸣声在耳边响起,徐伦迅速想到了类似的声音,那就是飞机!这群王八蛋居然准备开飞机逃跑?


  她拼命睁开眼睛,发现自己果真在飞机内的过道上,座位第一排前站着一个手拿小刀的黑衣男子,身材极为壮硕,是百分百需要在安检那儿停留十几分钟的类型,而机长室门口还有两名统一着装的男性,皆手持枪械,面朝徐伦的方向,站得笔挺。徐伦艰难地撑起身,转头看向身后,那里有一名狼狈不堪的少年。


  他衣衫不整,金色的卷发与英俊的面孔都沾上了褐红色的液体,似乎是刚和人贴身肉搏过,一只胳膊正被绑在扶手上,另一只以扭曲的姿势垂在身边,与徐伦对上视线居然还微微点了点头,露出安慰似的笑容。


  这名少年显然是那群绑匪的目标,而她只不过是顺路拐来的倒霉蛋罢了。


  徐伦想通后决定顺手帮他一把,毕竟这小鬼还挺合她眼缘的,看起来也不是什么恶人。


  调整好呼吸后,徐伦在心底呼唤她的灵魂:“石之自由!”看到身边熟悉的身影时她松了口气,但紧接着就倒吸一口凉气——石之自由只有以前的一半高了,简直就像个小孩子一样。


  这是怎么回事?徐伦第一时间想到自己是受到替身攻击了,然而当她发现自己站直后能与石之自由平视时,内心的极度混乱还是让一声惊呼从喉咙底冲了出来。紧跟着后背重重一击令她呼吸骤停了几秒,随着惯性倒在了一只突然伸出的脚背上。


  “闭嘴,小婊子。”


  那个歹徒在她身后嘲笑着,徐伦扶着少年的小腿颤颤巍巍地站了起来,扭头看向了他。


  明明只是一个不足十岁的小女孩,班吉拉却后退了,实实在在的后退了一步,只是因为那女孩的眼神。那不是单纯的敌意,而是斗兽场上挣扎着活命的狮子,看向它下一个对手一样,其中代表的只有一个字——“赢”。


  她坚定的神情从一开始就将班吉拉的意志削去了半数,余下的恼羞成怒则是加倍了,他忍不住挥舞着小刀,威胁道:“看什么看?信不信我把你的眼珠子剐下来!”


  男人庞大的身躯前方是阴冷的刀锋,徐伦的视线却越过他,注视着机长室前的两个同伙。


  在打倒这个家伙的同时那两个人一定会毫不留情地开枪的,这段距离有多长?十米……不,现在自己变小了,应该还不到三米吧,但是石之自由的射程恐怕也减少了。


  不过是电光石火之间,徐伦甚至想起了自己与母亲去欧洲旅游的事,就是这一年——她刚过九岁。


  与之同时,石之自由已经从她的手指拉出一条细长的线,悄悄朝着远处伸去,直到抬起左边的人的枪口,在扳机上轻轻一拉,一声震耳欲聋的枪响在封闭空间内炸开。


  紧跟其后的是两具人体倒地的声音和门内紧张的询问。


  “喂!你们在干什么?”


  “你……”班吉拉的眼睛死死盯着那扇门前的惨剧,对同伴的警告尚未出口便被一把轻薄的匕首划开了喉咙,血沫和气管破损发出的“嗬嗬”声从伤口喷出。他难以置信地捂着脖子,想要回头寻找对手。


  “嘭”的一声闷响,班吉拉视野突然发生了翻转,在他面前的是过道上红色的地毯。


  男人庞大的身躯在过道挤成一团,徐伦狠狠踢了他几脚,正想骂几句脏话回敬,身后布料摩擦的声响阻止了她。看到金发少年扶着受伤的右臂站稳,徐伦这才想起自己只是个“九岁”的小姑娘,不应该知道那些飞车党的日常用语。


  少年的眉眼紧绷着,像是被刚才两人突然的开枪吓到了。这也难怪,毕竟他只是个普通人,徐伦暗自想着,只是看刚刚他割开那头猪喉咙的手段,怎么也不可能是个“普通人”。


  “你还好吗?有没有受伤?”少年扯下一块座椅上的枕巾,递给徐伦,“擦一下你的脸吧。”徐伦注意到他的英语带着口音,明显不是第一母语。


  “谢谢……”徐伦接过雪白的枕巾,把整张脸埋在里面偷偷皱着眉头,考虑要不要号啕大哭装装小孩,不不不,刚才那两脚恐怕怎么看都不对吧!要不装傻?吓傻了也是有可能的。


  “你也是替身使者?”


  突如其来的一句问话把徐伦想出的方案吓回了肚子里,她猛地抬起头,警惕地盯着少年透亮的绿眸,同时踩着班吉拉的尸体退到了安全距离外。


  “‘Stand’……英语是这么发音的对吧?”少年抽出另一条枕巾,临时固定了自己的伤臂,“我是乔鲁诺·乔巴拿,谢谢你帮我解开绳子。请放心,我没有敌意,也不会去探究你的来历。”


  确实,刚才徐伦为了分散班吉拉的注意力让石之自由打开了绳结,她点头道:“……不用谢,我叫空条徐伦。”


  “空条……徐伦?”乔鲁诺·乔巴拿一怔,刚才严肃的神情顿时被冲破了,反倒更符合他的外表。


  “你认识我?”


  这个时间段认识空条徐伦的更大的可能是认识她的父亲“空条承太郎”,而对方是敌人的可能性又比朋友大了一些,并不是徐伦刻意贬低父亲的交友能力,要知道光她在监狱和逃狱期间揍过的人已经比她的朋友数目多得多了,更何况半辈子都在战斗的空条承太郎?


  石之自由静静地漂浮在她面前,对着乔鲁诺摆好了架势,只等一句不恰当的回答就能送对方一套“欧拉”连拳。幸运的是乔鲁诺在片刻的怔神后反应过来,举起仅剩的左手笑道:“六年前,我曾经受过一位名为‘空条承太郎’的先生的帮助,不知道你是否认识他呢?”乔鲁诺的嘴角形成了一个微妙的弧度,介于“微笑”与“露齿大笑”之间,他浑身都透露出一丝松懈,翠绿的眼睛凝视着徐伦的脸,像是想与人类嬉戏的小鹿一样清澈。


  在对方真诚的目光下,徐伦不禁放松了警惕,双手环胸叹气道:“认识是认识,不过还是等以后再说吧。”毕竟他们现在还在飞机上,仔细听就能发现机长室里惊恐的喊声一直没停下。


  “说的也是。”乔鲁诺点点头,他的目光聚焦在不远处一点上,“根据我对他们的了解,这架飞机的航线是一定不会变的,不过我有个想法。”


 
标签: 茸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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